“承安会”三个字一出,夏沫的眼神骤然缩紧,周身那股冰冷的气息仿佛瞬间凝固了。她死死盯着林清瑶,又缓缓转向陈墨白,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们知道‘承安会’?有什么证据?”
陈墨白与林清瑶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赌一把。他小心翼翼地从贴身口袋里取出那个油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了那三片记载着密信的瓷胎薄片。
看到瓷片,夏沫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上前一步,没有立刻去拿,而是仔细端详着瓷片的质地和那褐色的字迹,手指微微颤抖。许久,她才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找到同类的激动?
“龙窑根脚果然是那里。”她喃喃自语,再看向陈墨白和林清瑶时,眼神中的冰霜融化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你们竟然找到了这个看来,你们不是景耀集团的人。”
“我们和景耀集团毫无关系,相反,我们怀疑他们可能与破坏文物、甚至更深的阴谋有关。”陈墨白赶紧表明立场。
夏沫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示意两人也坐,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坦诚:“我叫夏沫。我的先祖,是‘承安会’最后一位掌印长老,‘影青’夏青璃。”
影青!果然是一个代号,而且属于一位女性!
陈墨白和林清瑶心中巨震,屏息凝神听她继续说下去。
“当年‘鬼工门’勾结外贼,对‘承安会’发动清剿,总会‘玲珑阁’被焚。我先祖‘影青’夏青璃,奉命携带核心秘藏和人员名册,依计划转移至湖田窑秘窖隐匿。这封密信,应该就是她在转移前,留下的最后指令。”夏沫的叙述,与密信内容完全吻合。
“那‘丙字七号秘窖’”林清瑶急切地问。
夏沫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当年的秘窖,恐怕早已在当年的围剿中被发现并毁掉了。我先祖虽成功转移了部分物品,但自己也身受重伤,不久便离世。临终前,她将真正的秘密,用另一种方式保存了下来。”
她从自己随身的帆布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用牛皮纸仔细包裹的笔记本。打开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拓片。拓片上的图案,并非传统的文字或绘画,而是一个由复杂线条和奇异符号构成的、类似星图或地图的印记,中心有一个明显的、与陈墨白手中兵符纹路相似的凹槽。
“这是‘钥痕’,”夏沫指着拓片上的图案,“真正的‘兵符’,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