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也是明辨是非的年纪了。时君月,将我在船上说的那些话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要忘记,这样,你和你母亲,还有那两个庶弟还能好好地过你们的余生。”说着,进了屋。
“族长,族长。”时君月还想拉住她说话,被婢女们拦住了。
当时君棠换上一身素衣出来时,时君月仍跪在原处,但她并没有再看她一眼,出了府,上了马车,朝着沈府而去。
沈府门前白幡低垂,已是素雪满堂。
吊唁者来了不少,沈侍郎夫妇与其子跪于灵堂,向吊客答礼。
“奇怪,怎么不见沈大姑娘?”火儿左右看了眼,没见着人。
时君棠的目光则落在形销骨立的沈夫人身上。昔日见这位夫人,虽非珠圆玉润,却也是精神奕奕,如今这般模样,是伤心过度吗?
她倒是第一次见婆母逝世,儿子孙子不见一分憔悴,反倒是儿媳哀毁骨立的。
“时族长?”沈侍郎赶紧起身,一揖示礼,感动中带着几分哽咽:“时族长是家母晚年唯一的忘年之交,家母临终前还在念叨着不要断了两家的交情。往后时族长若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沈家必竭力相助。今日您能来送她最后一程,家母在天之灵,定是欣慰不已。”
时君棠淡淡回了两字:“节哀。”
沈侍郎脸色一僵,又赶紧堆起笑容来。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寸寸金 作品《宗族想吃绝户?嫡女单开百年族谱》第119章 是条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