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嘶喊,想继续挣扎,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死死堵住了。
百岁依旧跪在地上,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青石板,身体却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傅怀砚那沉默的威压如同无形的巨石,也沉沉地压在他的脊背上,让他几乎窒息。
叶卿棠呼吸微屏,她清晰地听到小果子在她脑中确认的信息,“宿主,时空轨迹回溯完成,能量波动与行为逻辑高度吻合。百岁所言为实。王大山于三十七日前深夜,确实在百岁药庐前长跪,并亲口提出购买碧蚕引矿石以毒杀其父的请求。动机:报复其父王永年,即王大山之父,长期虐待其母致死、变卖家产、残害玷污少女,欠下巨额赌债”
风月按在王大山的肩上的手稳如磐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百岁颤抖的后背,又落回王大山那张绝望扭曲的脸,炉火余温在他漆黑的衣袍上投下跳跃的光影,映衬着他下颌线绷紧的冷硬弧度,如同铁铸的雕像。
傅怀砚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向前又踏出了半步。玄色锦靴踏在青石板上,轻微的碾磨声在死寂中如同惊雷炸响。
他微微俯身,沉冷的视线俯视着只剩喉间呜咽的王大山。
炉房内灼热的空气仿佛被彻底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冻结骨髓的森寒。
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平缓。
“王大山。”
这个名字被傅怀砚以一种近乎死寂的语调吐出,带着万载玄冰般的寒意,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王大山濒临崩溃的神经。
那瘫软如泥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从风月铁钳般的压制下爆发出垂死挣扎的力道。
“不不!丞相大人!他胡说!他在诬陷我!!”
王大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血红的眼珠疯狂转动,试图在傅怀砚那沉渊般的目光和风月冷硬的侧脸上找到一丝可以让他狡辩、推脱的缝隙。
双腿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全靠风月那只稳定如山的手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更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待宰羔羊。
“我我爹再不是东西我我也不能”
他语无伦次,试图抓住“孝道”这最后一块浮木,可那虚弱的辩解在傅怀砚洞穿一切的目光下,在百岁的厉声指控下,苍白得如同炉灰,一吹即散。
风月按在他肩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士 作品《被渣男送去留种?我反手虐哭渣男》第七十四章:我爹再烂也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