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慢慢降下的温度,还有破碎的呼吸变得平稳起伏,都像小石头投进她心湖里,荡起一圈圈名叫希望的涟漪。
傅怀砚也没闲着。
他调集精兵,把隔离区外围围得像铜墙铁壁一样,确保病气再没机会扩散,他亲自盯着药材的采购和运输,快马加鞭,把一车车新鲜的地锦草源源不断送进营地。
五天,十天时间在煎熬和希望的交织中过去。
隔离区里,变化在悄悄又坚定地发生着。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一天比一天少,变成了低低的说话声,甚至微弱的哭泣声。越来越多的病人能自己坐起来,能喝下整碗清粥,蜡黄的脸上慢慢有了血色。
那些被抬进来被裹在防护服里无声无息的尸体,数量大大减少。
营地中央,巨大的药炉日夜不停地翻滚着琥珀色的药汁,蒸汽腾腾,好像冒起来的是无数被拉回来的生命气息。
初雪飘落时,轻盈的雪花像碎玉屑,悄无声息地盖住了这片被病痛和抗争反复折腾的土地。
叶卿棠站在隔离区入口褪色的布幡下,看着最后一位被担架抬出来的重症老人。
老人裹在厚棉被里,露出的侧脸虽然还是干瘦,但胸口的起伏已经平稳有力。
几个医者小心翼翼地抬着担架,脚步轻快得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走向远处临时搭的康复棚。那扇曾经隔绝生死的简陋木门,在她身后慢慢关上,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为这漫长的故事画上了一个句号。
整整快三个月的煎熬,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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