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明明在棺材下面留了透气口的!
小道士又犟了句。
犟完了,他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众人都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只有凉月很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做了点手脚,你师父估计现在脸都憋紫了。
师父!放开我!师父!小道士想挣脱钳制住他的几个护卫,师父!妖女!你快点起来!
凉月揉了揉美貌,妖女这个词,她听着还是不太习惯的。
师父!
小道士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郡主,这位道长说不定看到了袭击他的人的面目
红鬼有些看不下去了,提醒凉月。
十年不见,凉月早就不是那个为了置气而不计后果的小丫头。
她笑了笑,起了身。
轻轻拂了下手,棺材板就飞了出去。
从里面先攀出一只毫无血色的手,还在不住的发抖。
不是憋紫了吗?有人问。
凉月轻笑:对付病号,我也只好收下留情了。更何况
凉月摸了摸下巴,小声嘀咕道,还是个生得俊俏的病号。
凉月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探了探脉搏,这才往棺材里看了眼,问:一派掌门玩这么大,不怕底下的人起刺吗?
那青阳派的掌门身受重伤,耳朵可能也不好使了,没听懂凉月说得是什么,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
凉月又叫来红鬼,将青阳派的掌门先安置到了客房。
我来帮你治伤,你来告诉我,昨夜发生的事情。
凉月掏了颗药丸给青阳派掌门,那人却没收。
你
周柳湾在不确定对方是人是妖之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对方的好意呢?
姑娘,敢问姑娘师从何方门派?
见周柳湾一脑门子的不信任,凉月将药丸收起来,走过去,倾身与周柳湾对视。
道长,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行了。我不需要你接受我的好意,我只需要你们青阳派不给我惹麻烦
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