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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的坟在西山。
我用手指了指。
本王找你。
他没动,只是用手指了指我,本王是来带你走的。
你谁?我问。
那人收回手,挺直了背脊,神色冷了些。
你娘这么多年,竟没将你的身世告知吗?
我从怀里掏了封信,递给了他的侍从,说:请安王殿下亲启。
我娘说,她这辈子欠得桃花债太多,才会带着我躲到这穷乡僻壤来,图个清净。
安王,备胎一号。
我娘这么说过。
果然,安王读了信,趁着天没黑,溜得又快又急。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等到天上星星都暗淡,天边泛了白,那哭丧的人才像个恶鬼似的,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地到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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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我娘说过,沈星河是大渊的战神,可没听说,这人是个哭包。
沈星河的眸子里藏着另一片星空,他讶异地盯着我,又盯着我手里的馒头。
你没走?他不可思议地扯了扯嘴角。
和谁?安王吗?
沈星河上下打量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从躯壳里抽出来,看看是不是和我娘一样的与众不同。
过了会儿,沈星河嗤笑一声:安王是真瞎!你生得那么像他。
你要骂我丑,大可不必说我长得像个男人。
沈星河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吵醒了鸡,它们发出咕咕的叫声。
我将吃剩的馒头放回篮子里,起身上前,抓住了沈星河的衣角。
我想说,让我跟你走。虽然我也不知道为啥,他又不是我爹。
沈星河憋住了笑,转而握住了我的手腕。
烟儿,咱们回家吧!
我抬头看他,总感觉他下一句会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样的的话。
上次见你,你才刚会走!
呃
杀伤力一样强!
真怕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拨浪鼓逗我。
我都成年了啊!
打今儿起,你就是将军府的千金!
我不做什么千金!
我驳了沈星河的话,转头看向西山,我要搞事业!
我以沈将军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