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招魂塔给怎么还好好地活着?
若是修士,那看上去三十多岁,倒也不奇怪。
疯王深吸了口气,没解释。
他只是弹了下琴,这琴却发出暗哑的声音,声音极为难听。
这琴,只认大师兄。
疯王深重地叹了口气。
看来,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爹,您能不在这儿打哑迷吗?
凉月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他实在弄不明白了。
疯王捧着琴,看向顾北斗,说:算起来,他该是你曾祖父。
这话一说,连花酿嘴角都跟着抽了抽。
曾祖父?
顾北斗完全懵了。
是。疯王说,他后来潜心修炼,便将皇位传给了年幼的儿子,在苏氏修炼,后来因为
疯王突然避而不谈。
后来他又隐姓埋名,一直到最近,他出山来寻我,定是有什么大事。
凉月能听得出来,疯王省略了很多重要的内容。
是什么?
为什么对自己都不能说?
只有花酿,十分平静地看向这把琴。
他说:凉月,你识得这把琴吗?
凉月摇摇头。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凡品。
花酿却笑了笑,说:你可以弹一下。
嗯?
凉月有些奇怪,不是说只有大师兄,这把琴才认识吗?
疯王瞪了花酿一眼:你又胡闹什么?!
我可能没胡闹。花酿继续鼓励凉月。
凉月试探地走过去,伸出手,手指才碰到琴弦,这琴竟不自觉地颤动起来。
这是怎么了?
顾北斗指了指琴身,这琴,好像在掉皮。
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琴身正在把外面的一层皮一点点落下,而很快,它就露出了里面更加光亮的颜色。
这!
众人皆瞠目结舌,只有花酿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