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一直看着呢!没闲着。
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谢柏安不依不饶:你我好好聊聊,就现在,可好?
我起身将床幔拉下。
不行,你现在需要休息!
谢柏安扯住我衣袖:你要不要听,我的回答?
我不解,皱起眉头。
谢柏安硬是要撑起身子,他两只手将我的手拉过来,用他的大手包住我的。
万里江山,我与你比肩共赏。
这人,记性倒不差。
可谢柏安的目光里,太复杂了,情绪太多太多,我分辨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
我叹了口气:王爷,你真的需要休息,你身上责任重大,现在谈儿女情长,不合适!而且,我今日遇见你,耽误了铺子里的事,此刻得出去一趟。
你若是不睡,我可以派人给你打晕。
谢柏安悻悻地收回了手。
呼!终于消停了!
真是荒唐的一天!
谢柏
安变了,我不信他连本性都变了,他只是转变了态度和策略罢了。
比如说,一向不说话的刀疤脸都可以做他的说客。
十日破六城,王爷只为早点见到姑娘。
哦,是吗?那全城百姓,是不是都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我拨弄算盘的手没停,怼人的嘴也不停。
这些年,王爷一直苦着自己
皇亲贵胄,天之骄子,能苦哪里去?
刀疤脸说不下去了。
胡子哥捧着张笑脸才要说话,就被进门的护卫打断了。
主子,抓到几名刺客。
我抬头看看毒辣的日头。
挂城楼上去。
护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刀疤脸,刀疤脸跟着一同去办了。
胡子哥对我的果决惊讶道:你不审吗?
我摆摆手:告诉谢柏安,他在这儿,我不安全。
谢柏安果然走了,不过还多留了一队人保护我。
他被人抬上马车,他的手抓着车帘,他抬头看我,似还有许多话要说。
缺银子差人来就是,见他还不松手,我只好又加了句,你自己来也行。
马车走远,柔儿眼泪挂在眼角。
阿娘为何不喜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