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外面野花香呗!
我咬了咬牙,再去偷听。
谢柏安坐在席上。
喝茶,听琵琶。
一曲终了,他问乐娘:今日可有妆娘来?
乐娘摇摇头。
谢柏安又问:招待女客的雅室,在哪儿?
乐娘笑了:公子说什么呢!这里是安乐坊,不是翡翠轩。
所以,他是来找我的?
啪!
外面嘈杂声起。
随即便有人声传来。
秋月!秋月!
这声音听着挺新鲜,不正是太子吗?
我从暗格退出来,将雅室的门推了条小缝儿。
只见太子不知何时从雅室出来了,还跑到了一楼大厅里,他上身衣襟开着,满身酒气,满脸通红,又将手中酒瓶砸了出去。
酒瓶碎了一地,客人纷纷避让。
哎呀太子殿下!今日秋月姑娘身子不舒服,不是奴不让你看秋月姑娘,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饶命
有
乐娘上来拦人,声音不小,还故意大喊大叫太子殿下,好像生怕这楼下的客官不知道这人是太子一样。
至于那个跟着太子一同来的,已在二楼喝得睡着了。
这事儿谁安排的?赏!
我冲着身后随从竖了个大拇指。
孤也想知道,这事儿是谁安排的!
身后的声音响起时,我心都漏了一拍。
关门,回头,我压下惊讶,看了眼身边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随从,最后又瞟了眼房间的暗格。
这暗格是互通的,就像两个房间之间的夹层。
谢柏安居然打开机关从那屋穿到这屋了?
看来我这机关,需要好好改进。
谢柏安不应我,眼神望向门外。
你做的?
酗酒闹事而已,与我何干!
谢柏安眉头皱起来。
他面上不悦很明显,我感觉要不是我堵着门,他会出去组织太子继续闹下去。
为了报复太子妃?
我抿住嘴唇。
算了,不与他多说。
对啊!我说过我不是个好人!这回你信了吧!
谢柏安深吸了口气,又长叹了口气,上前将我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