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街头再遇,戏精又登场
萧景珩站在巷口,烟头的火光灭了。那人影一动不动,像块长在墙根的石头。
他没上前,也没走开,只是把扇子换了只手,慢悠悠地朝米市口晃去。天刚亮,街上人还不多,挑担的、扫地的、开铺板的,都低着头忙活。他这身金线绣边的锦袍往这儿一站,立马成了最扎眼的一颗葱油饼——香是不香,但油大。
他正琢磨着待会要不要顺两串糖葫芦当早饭,忽然肩膀一沉。
“公子!买束花嘛!”
声音脆得跟豆芽菜掰断似的。抬头一看,阿箬挎着个破竹篮,头上歪插一朵蔫了吧唧的野菊,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刚摘的,不香但能看。”
萧景珩眼皮都没抬,抬手就是一扇子:“滚远点,脏了我的袍子。”
阿箬哎哟一声往后跳,差点踩到身后卖豆腐的老汉。她也不恼,反而压低嗓音飞快道:“昨夜青楼消息放出去了,今早西街茶馆都在传你半夜挖地道通户部金库。”
萧景珩嘴角抽了抽,面上却更凶:“谁让你乱说的?我要的是**,不是当盗墓贼!”
“那不一样吗?”阿箬眨巴眼,“反正都是往地下钻的事儿。”
“”萧景珩懒得跟她扯,转身就走,“再瞎编,把你塞进炮筒子射出城。”
阿箬小跑跟上,一边蹦跶一边把篮子藏到背后:“哎呀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帮你加戏吗?现在全京城都知道南陵世子疯得不轻,连梦话都说要炸皇宫。”
“那你呢?”萧景珩斜她一眼,“不是说好‘叛逃’吗?怎么还敢凑我跟前?”
“我这是潜伏。”阿箬挺胸,“敌后特工,深入虎穴,随时准备给你递暗号。”
“暗号?”萧景珩冷笑,“你刚才那声‘买花’,怕是连东宫太子都被吵醒了。”
两人正说着,街对面一阵骚动。一个穿灰袄的男人鬼鬼祟祟贴着人群往前蹭,右手悄悄伸向前面富商腰间的钱袋。
阿箬眼珠一转,立刻来了精神。
她猛地扬手指天,嗓门拔得老高:“哎哟喂!驴跑啦!谁家驴踩我脚啦?!”
整条街的人都愣住了,纷纷扭头张望。有人还真顺着她指的方向去找驴。
灰袄男手一抖,钱袋没勾出来,反倒碰到了富商的腰带扣,发出“咔”一声轻响。
富商回头,灰袄男立马装咳嗽,低头猛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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