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倍似的,继而,又听到宁商羽落了一句过来:“暂时先穿这件。”
话落后。
林稚水跟掀盖头一样,手指尖颤悠悠地把西装外套沿着额头扯下来,又见他面无表情地递来了一件车上备用的新衬衫。
随即屈尊降贵地下车,给她换衣服的私人空间。
宁商羽背影冷漠,可弥漫在车厢内如烈火烧出的气息依然极具侵略性,还未消散。
没得选。
林稚水不想被兴师动众送医院去。
或者是继续忍耐着一身又红又肿的过敏症状,快速脱掉这件诱发病因的旗袍,确实是最稳妥的处理方式。
五分钟后。
林稚水套着松松垮垮的衬衣,第一次有了直观的认识,男士款式的衣服这么大,很空又泛着痒意,跟没穿似的,不知道是过敏变严重了,亦或者是其他原因。
尤其是宁商羽再度上车,就更明显了。
宁商羽从容不迫地看到林稚水穿着他的备用衬衫,白得发腻的膝盖到小腿并拢,指尖也相互攥着,尽管已经努力地维持端正的仪态,却还是暴露出了几分不自然地羞愧。
林稚水浸在他目光里,抬起水润纤长的睫毛跟着颤动:“我不能这样回去吧?”
宁商羽言简意赅道:“确实不能。”
林稚水:“那怎么办?”
宁商羽:“等人给你取衣服。”
“在这里等?”林稚水蜷缩着腿,语顿一秒又说:“有点怪怪的。”
特别是,她从没和男人这么近过,而这位,周身的压迫感又太强了,即便只是静坐在身侧,毫无肢体触碰的情况下,也令她像完全透不过气。
宁商羽语调仍旧平平:“车厢空气不流通,你过敏会更严重。”
继而,像是好心施以援手为她指一条生路:“我在这里有一处私人居所,要去吗?”
林稚水不懂这具变得脆弱敏感的身体为何会一直反复涌来热意,但是眼下局面,私人居所也比在车厢里,衣衫不整地跟他独处要好。
下秒,她唇齿含着湿热的音节说:“要去!”
林稚水跟宁商羽尚且谈不上熟。
还没摸清他脾性。
自然是不知道宁商羽此人,可用一句话精准地概括: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食。
他的重度洁癖跟他鲜少人有资格知晓的性瘾一样极为挑剔又难搞,所在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