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所有关键指令先在这类绝对可控的机器上生成签名,再手动传输到主系统执行。
“相当于把决策和执行分开。”她说。
“对。”陈帆点头,“宁可慢,也不能错。”
李航开始搬运设备。一台主机被搬到主控台旁,接上显示器和键盘。周婷从保险箱取出一张未写入数据的光盘,放入光驱,启动安装程序。整个过程避开自动更新和联网校验,所有组件来源标注清楚。
“这台机器以后就叫‘哨兵’。”她说。
系统安装进行到一半时,警报再次响起。
检测到异常usb设备接入
来源:s-07服务器内部扩展槽
类型:微型存储模块,容量8gb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那台已被拆解的服务器。周婷迅速戴上手套,用镊子从主板背面一个小孔中夹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芯片。
“隐藏式日志记录器。”李航接过检测,“它一直在收集调试信息,包括我们刚才尝试修复的所有步骤。”
“他们在看我们的应对方式。”陈帆盯着那枚芯片,“每一步修正,都被记下来了。”
房间里一时安静。风扇运转声变得清晰,空气中有种金属冷却后的淡淡气味。
“所以对方知道我们会换设备。”周婷说,“也知道我们会查固件。”
“甚至可能知道我们会建‘哨兵’系统。”李航补充。
陈帆拿起那枚芯片,放在检测台上。它太小了,不借助工具几乎无法发现。这种级别的渗透,早已超出普通商业竞争范畴。
“通知仓库。”他说,“把剩下五台未启用的服务器全部封存。没有经过全拆解检测,谁也不准装机。”
“那应急冗余呢?”周婷问。
“没有冗余,也比被操控强。”他说,“宁可降速运行,也不能让别人替我们按下确认键。”
李航继续整理设备清单,周婷则开始编写新的本地认证协议。她决定弃用所有生物识别接口,改用双因子物理密钥,并加入时间戳绑定机制,防止重放攻击。
陈帆站在主控台前,看着屏幕上仍未清除的固件警告标志。那行红字一直亮着,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他知道,这场对抗已经不再局限于策略或资金。对手正在一步步瓦解他们的技术根基,从硬件到认证,从备份到信任。
而最可怕的是,对方似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