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递橄榄枝,说明他们急需这套系统的底层逻辑。我们越是封锁,他们越会觉得里面有东西。”
周婷没再犹豫,当场开始重构部署包。她在认证服务中埋入行为追踪模块,设定第七次异常请求即触发熔断机制,并将虚假架构图嵌入响应流。三小时后,改进版系统悄然上传至第三方技术共享平台,署名为“匿名开发者”。
接下来的三十六个小时,主控室陷入一种近乎静止的紧张。国产服务器稳定运行,生物识别模块零误判,但所有人都盯着攻击溯源面板,等待第一波冲击。
凌晨两点二十三分,警报响起。
三百个不同ip同时发起认证请求,频率迅速攀升至每秒八万次。攻击模式不是简单爆破,而是夹杂着仿生算法生成的合成指纹与模拟虹膜纹理,试图绕过活体检测。
“来了。”李航调出流量分布图,“使用动态代理池,来源覆盖北美、东南亚、东欧,明显是集群化操作。”
周婷立即激活预设协议。系统在第六波攻击时已完成模式识别,第七波接入瞬间,所有请求被无声导入虚拟沙盒。真实的认证通道悄然关闭,而对方看到的,仍是一个正常响应的登录界面。
“他们在试错。”她盯着操作记录,“每次调整特征样本,都会记录一次‘失败’,但不知道自己早就进了笼子。”
李航发现更危险的情况:“有两组请求携带了内存扫描工具,想通过侧信道攻击提取密钥信息。”
“正好。”周婷冷声道,“让它们拿走‘核心代码’。”
她启动反向输出程序。沙盒环境中,系统开始向攻击端回传伪造的源码片段——包含精心设计的逻辑漏洞、错误的加密调度流程,以及一张看似完整实则错位的系统拓扑图。每一行代码都带着隐形追踪标签,只要被加载,就会持续回传调试信息。
四十八小时过去,对方仍未察觉陷阱。相反,攻击强度不断升级,调用了全球三百台测试终端并发冲击。日志显示,他们的破解团队已经开始分析“获取”的代码结构,甚至尝试复现部分模块。
“不能再等了。”李航看着算力消耗曲线,“他们投入太大,再不收手,可能会怀疑我们早有准备。”
陈帆点头:“收网。”
周婷敲下指令。虚拟环境中的恶意请求被注入一段自毁型脚本,伪装成系统补丁推送回去。脚本利用反向权限,在对方测试机本地触发操作系统级异常,强制引发内核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