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困他们几日,饿上几天,然后再锁到后院地窖里便是。”白玉堂笑道。
“你还笑,三哥的伤你就不问了?”子宁指责他。
十七已经给萧华敷了药,见他无事,几人这才放了心。
“你要假扮谁不好,偏偏是皇城禁卫军。就你这身量,又瘦又小,连看守皇城的人都比你高大些。这衣裳偷来的吧?你穿上也不自己打量打量,衣服比你大这么多,穿出去就叫人识破了,你能骗得了谁?”
萧华敷着药,还不忘嘲笑他。
白玉堂撇了撇嘴,“三哥还是顾自己罢,你这伤,没个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见二人又要斗气,子宁赶忙问,“大公子和家里的事,你要怎么办?”
萧华忍不住插嘴,“他找不到徐评,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咱们俩都拦不住,现在就你一个,你更拦不住他。”
“我当然要去,若是徐评知道些什么,咱们更要抢在别人前面,将他找出来。”
“抢在谁前面?你说清楚些。”
“自然是杀人的凶手,怎么,你们还认定兄长是自尽的么?”
见子宁和萧华一脸惊讶,白玉堂将仵作季李发现的炭灰、狱卒苗二说的神秘人都告诉了他们。
子宁蹭地站起来,“皇室不,不可能,他们不会他究竟是皇室?还是官员?”
白玉堂盯着他,“二哥,你说的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