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私藏笃耨香的事说了。
曹茚听了,有些害怕被牵连,扭头转到另一边,默不作声。
贺正廷倒算镇定,他给钱惟郎支了个招,“驸马可曾听说过鬼樊楼?那里没有人查的,不若挑两个心腹人,将香药送过去,尽快处理了便是,免得日后又是一场麻烦。”
他称,眼下汴京无人敢用笃耨香,需得尽快丢掉才是。贺正廷一脸真诚,和钱惟郎推心置腹道,“鬼樊楼也是可买卖的,即便将它算便宜一点,于驸马来说,也不算是亏本。”
钱惟郎听了,眼前一亮,赶忙唤了几个心腹人,叫他们拿了府里的笃耨香,到鬼樊楼去变卖。
离开公主府,曹茚便对贺正廷道,“听闻笃耨香引得天象不吉,想来晦气得很,连官家都不喜笃耨香,贺大夫又何必蹚这趟浑水。”
贺正廷道,“你没瞧驸马都尉忧心得很,想来也是急着尽快脱手,咱们帮驸马都尉分忧,便是帮公主娘娘和官家分忧,这是份内之事,什么晦气不晦气的话,以后快不要再提了。”
钱惟郎和韦骥惴惴不安的同时,白玉堂已经开始在翻他们和大哥的旧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