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嫁闺女,分明是要逼人卖房卖地。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赵平江说的“一碗水端平”确实是在全家人面前说过的。
这些东西置办下来,没个五六两银子根本打不住,再加上四两压箱钱,光嫁妆就得将近十两。
她低着头,手指绕着衣角,眼睛却不时抬起来看梁有花。
樟木箱子要请木匠专门打,光工钱就得一两二。
被子要新弹的棉花,三斤重的就得七百文。
衣裳得去镇上布庄买料子,绣花还要另付钱。
四两压箱银子不算多,但加上聘礼和嫁妆的总账,已经远远超出赵家的承受能力。
她和许玉珠前后脚出嫁,聘礼又被她拿走了。
家里哪可能短时间内再凑出第二份?
别说十两,怕是连一半都拿不出。
许玉珠的婚期就在下个月初八,日子是黄历上挑的吉日,不能再拖。
可银钱没处来,东西也没处置办。
赵家连个现成的箱子都没有,更别说樟木的。
被子都是旧的翻新,哪有新棉花的份。
衣裳料子也早几年就用光了。
就算梁有花想赶工,时间上也来不及。
镇上的绣娘已经接了别家的活,至少得等半个月。
更别说,她太了解她爹了。
原先许诺的那份嫁妆,估计也要泡汤了!
赵老爹一贯抠门,平日里连买盐都要讲价。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雾起长枫 作品《逃荒有空间,嫁绝嗣糙汉一胎多宝》第3章出手真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