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赶紧吃些东西。
按照游戏的套路,要不就是她自己逃出去,要不就是男主们也会来救她。
她摩拳擦掌,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她眯着眼看着那一盘看不清是什么的食物,先喝了半碗水,再端起另外一碗看起来白色粘稠的玩意,虽味道闻起有些奇怪,但她饿极了,不管不顾地吃了一口。
“哕!”
贺星芷砰地一下将碗放到盘子上,瓷碗落地,清脆一声响。
她抱起刚刚装着清水的碗猛地饮了几大口,将刚刚充斥在口腔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冲散。
只是贺星芷依旧感觉喉咙里泛着一股恶心的气味,又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这玩意比鲱鱼罐头还要吓人哩。
贺星芷的指尖抵在喉咙处,还是很想吐,又干呕了一阵,呕得她满目通红,涕泗横流。
她觉得自己再干呕一阵便真的要吐出来了,只好浑身乏力地靠在床边缓一缓,缓了一阵后,贺星芷突然猛地打了个喷嚏,习惯性地脱口而出,“谁在骂我?”
与此同时,国师府邸的书房中。
国师下了枚棋,“宋大人,该您了。”
“翊玄,可有法子算出贺星芷的方位?”
翊玄是国师的字,他并非汉人,名字也与汉人的大有不同,无论是皇帝还是与他关系相熟的同僚,往往只称他的字。
国师抬起头,“宋大人,您与八九年前,真是大有不同。”
昔日的宋怀景何曾信这些?
连带那些所谓的八字占卜更是半点的都没碰过。
唯一一回还是为了合婚庚帖,第一次如此虔诚地捧着自己与阿芷的八字,甚至去寺里烧香求了签。
这世间哪有忽然就信了玄学之人,不过都是被天命压着,寻不到答案解释的可怜人。
显然,宋怀景就是这般可怜人。
宋怀景落下一子,很快会意,无奈笑道:“何人不知,人总是会变的。”
“翊玄莫要再笑话吾了,人命关天”若非迫不得已,宋怀景也不会寻到国师这儿来。
国师总算是朝着宋怀景的方向伸出手,“可有她贴身之物,亦或者是经常使用之物,以及发觉贺星芷消失的具体时辰地点,越具体越好。”
宋怀景将那荷包递了出去,又说了昨日发觉她不见的时辰与岐王府的地址。
贺星芷爱财,出街喜欢带着荷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