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羞辱,今日姜嬿来,更是借着‘慈母’姿态,将其发髻、衣衫里里外外都‘体贴’地摸索了一遍若真是在找东西,那此物必然不大,易于藏匿,且至关重要!”
蒙毅沉默了。他端起面前那碗早已温凉的梅浆,却没有喝,只是盯着碗壁上凝结又滑落的水珠。厅堂内一时只剩下窗外聒噪的蝉鸣和远处仆役收拾冰鉴的轻微响动。盛夏的闷热仿佛凝固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
“不知道”蒙毅最终缓缓开口,“他们到底在找什么?这‘不知道’,才是最令人不安的。”他抬眼看向蒙挚,眼神锐利,“阿挚,你营中怕是要起风了。这风,怕又是冲着我们蒙家来的。”他顿了顿,加重语气,“务必小心!大哥不在咸阳,我们更要谨言慎行,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