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彼此飞快地对视了一眼,眼中闪烁着混合着震惊、恍然与极致好奇的光芒——竟还有如此惊人的内情?!
蒙挚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姿态摆得极低,:“李将军,若需安静之处商议,末将的中军大帐暂且空着,或许可借诸位一用。”他说着,侧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恭敬却带着明确的界限感,“末将在帐外等候,若有任何差遣,随时听候吩咐。”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帐子借你们,但你们家的私密事,我绝不掺和。
李信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提议。他狠狠瞪了不成器的儿子儿媳一眼,率先迈开大步,朝着蒙挚的营帐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魏珍微微颔首,与兄长魏庆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从容地跟了上去。李湛的父母则面色灰败,踉踉跄跄地跟在最后。
至于李烽的父母以及其他李家族人,面面相觑,进退维谷。这种核心的、不光彩的家族秘辛,他们既没资格听,更不敢听,只得尴尬地留在原地,顶着炎炎烈日,承受着四周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只觉得头晕眼花,脸上火辣辣地烧。
蒙挚亲自为几人掀开帐帘,待他们全部进入后,又毫不犹豫地退了出来,并示意吕英与白辰一左一右守候在帐门外,既作护卫,亦表明绝不窥探的态度。
然而,这惊天秘闻的吸引力实在太大。
辛衡和樊云早已按捺不住,悄无声息地蹭到了大帐附近。阿绾更是带着小黑和小鱼,借着营帐的阴影遮掩,一点点摸了过来,伸长了脖子想捕捉帐内的只言片语。
蒙挚冰冷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吓得三个人脖子一缩,慌忙又往阴影深处退了退。
但阿绾的心却像被猫爪挠着。她忍不住又悄悄凑到了辛衡的身边低语:“辛衡大哥,你你不能想办法听听吗?”
辛衡为难地皱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蒙挚挺拔冷硬的背影,低声道:“这这不合规矩!大将军家在里面议事,我等岂能偷听?”
“可是”阿绾的眼睛亮得惊人,压低了声音,“李湛的死因还没查明啊!万一、万一魏家小姐说的事情,和李湛的死有关呢?查案不是要尽可能了解所有线索吗?也许这里面就藏着真凶的动机呢?”
她的话如此有道理,辛衡都不由得怔住了,他看着阿绾那双清澈的眼睛,心里莫名地抖了一下——这丫头,年纪不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