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尸体绝对不能留,你处理的干净一点。”
“若是可以的话最好做成意外走水的样子,免得引起京城众人的怀疑”
“”
赵海眼中燃起怒火:“小人习武多年,耳力比常人好些。听到这里,大致也该猜出他们要焚毁的尸体,正是梁大人的尸体。!他们竟要如此糟践恩公的遗体!梁大人确实是个好官,我想那日他到花船当中也肯定是为了办案,他在办案途中遭人毒害已经够冤屈了,死后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天理何在!”
他霍然抬头,目光炯炯,带着江湖人的那份义气和决绝,“他们越是要烧,我越不能让他们得逞!当夜雨大风疾,正是动手的时机。小人仗着有些功夫底子,就...就趁着那看守防备松懈时,潜入仵作间,将梁大人的遗体偷了出来。我本来想偷偷的找到梁大人的家人,将梁大人的异地交给他的家眷,好让梁大人能够尽早的入土为安...”
“可梁大人家眷所居住的宅子周围守卫森严,我找寻了很多个点都没办法潜入到内宅当中,最后不得已只能够大量的采购冰块儿,将梁大人的遗体放在地窖当中保存起来,防止腐烂。”
赵海的声音在冰冷的地窖里回荡。
薛煌面无表情的站在地窖的冰床面前,他似乎并未被赵海这段感人的故事所打动,他目光紧紧锁定在梁巍的遗体上。
半盏茶后,薛煌动了。
他无声地走近冰床,靴底踏在冰床周围凝结了薄冰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他的目光在梁巍后背停住了。
地窖内,光线昏暗,油灯的光芒只能照到部分角度。薛煌俯下身,凑近了些。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没有一丝犹豫地探向梁巍遗体上面披着的白布。
布帛与粗糙冰块的摩擦轻响在死寂的地窖中有些刺耳。
一旁的赵海明显愣了一下,他本想阻拦,但发现薛煌对遗体并没有不敬之意,他退后迈出去的腿,带着不解询问,“大人,这是何意?”
薛煌未曾理会赵海,他回头看向陆棉棉。陆棉棉还是第一次见除了薛煌以外的男人,当陆棉棉反应过来薛煌做了什么,她即刻就将眼睛捂住,不看四周,防止乱飘。
薛煌收回目光,“赵掌柜,你来,把尸体翻过来,露出他的后背。”
赵海虽然不理解眼前人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能让人拒绝的威压。他走上前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