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嘈杂的人声。一个邻居跑到门口张望,脸色骤变:“不好了,是县里的捕快!他们说有人举报咱们私藏赃物,要过来搜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群身穿皂衣的捕快就冲进了院子,为首的捕快身材高大,脸上留着络腮胡,腰间挎着一把长刀。“谁是林风?”络腮胡捕快声音洪亮,目光扫过众人。
林风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便是林风。不知官爷找我何事?”络腮胡捕快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海捕文书,展开道:“有人举报你私藏赃物,还勾结盗贼偷窃苏家玉佩,跟我们回县衙一趟!”
阿珂连忙上前辩解:“官爷,您弄错了!这玉佩是我们从苏老爷家的暗格里找到的,不是偷的!那个盗贼也被我们抓住了,就在那里!”她指着被捆在门槛上的黑影,可那黑影却突然翻了个白眼,口吐白沫,竟昏了过去。
络腮胡捕快皱了皱眉,挥手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把人带走!”捕快们刚要上前抓林风,阿爹突然挡在林风身前:“官爷,林风是好人,他是来找人的,不是盗贼!你们不能抓他!”邻居们也纷纷附和,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林风见状,对阿爹说:“阿爹,别跟他们争执,我跟他们走一趟,清者自清,我相信县衙会还我清白的。”他又转头看向阿珂,眼神坚定:“阿珂,你留在这里,帮我查清楚那个穿灰布衫、左脸有疤的男人的下落,他一定跟这件事有关。”阿珂点了点头,眼眶泛红:“林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线索的,你要照顾好自己。”
林风被捕快押着走出院子时,正好遇到赶回来的踏雪。老马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不停地用头蹭着林风的手臂,发出低沉的嘶鸣。林风拍了拍踏雪的脖颈,轻声说:“等我回来。”
县衙的大堂上,县令坐在公案后,神色严肃。络腮胡捕快将玉佩和海捕文书放在案上,禀报道:“大人,嫌疑人林风已带到,赃物玉佩也已缴获。”县令拿起玉佩看了看,又看向林风:“林风,你可知罪?”
林风躬身道:“大人,草民无罪。草民是北方人,来荷花镇是为了寻找二十年前救过草民的恩人苏老爷。近日得知苏老爷遇害,便想找到他的家人,归还恩情。这玉佩是草民在苏老爷旧宅的暗格里发现的,并非偷窃所得。至于那个盗贼,是草民和荷花镇的乡亲们一起抓住的,他可以作证。”
县令皱了皱眉:“可那盗贼已经昏迷,至今未醒。而且有人举报你与盗贼勾结,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林风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