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告诉他！”白婆婆淡淡道。
听到江宁这句话，苏芷面露无奈之色。
她如今已是四十好几的年龄了，还别人叫丫头二字，能不无奈吗？
但是作为知晓白婆婆身份之一的人，她也无法反驳这个称呼。
因为白婆婆确实有资格如此称呼她。
她旋即对江宁道：“江统领，你不论是在洛水县看到的白婆婆，还是在这里看到的白婆婆，都不是白婆婆的本体，都是白婆婆亲手做出来的折纸人。”
“折纸人？”江宁神色讶然。
“对！”苏芷点点头：“江统领若想见到白婆婆本人，需得去王都才能见到。”
此时，江宁顿时了然。
折纸人？
竟有如此神奇的手段，与真人无异？
他暗暗打量了白婆婆一眼，仅凭肉眼，依旧看不出有任何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心中不由暗暗惊叹。
这让他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更加不简单。
一个折纸人，却是宛如真人，可以做到以假乱真，这是何等神奇且匪夷所思的手段？
“好了，你小子别看了，你看不出来的！”白婆婆淡淡道。
“抱歉，是晚辈唐突了！”江宁顿时行礼道歉。
对于白婆婆，他更是打上了不能招惹的标签。
刚刚他心中还闪过一道念头。
看起天眼一看究竟。
但是如今也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对于这等无法理解的存在。
他没有任何把握开启天眼能不被白婆婆所发现。
一旦被发现，这种窥探那就是莫大的挑衅。
毕竟他在开启天眼的状态，可以看穿一切的遮挡。
之前对于萧峨眉，他仅仅一扫，就看遍了萧峨眉的全身。
这种行为，对于强者而言，简直是触及他们的逆鳞，必会招惹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