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活,许大伟必须支付足额生活费,直至其子成年!”
“五、此决定,通报全县,并上报华北局,以儆效尤!”
每一个字落下,都像一道冰冷的铁闸,将许大伟彻底打入深渊。
当“开除党籍”四个字响起时,许大伟身体猛地一抽,仿佛被抽走了最后的支撑,“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哀嚎。
陈朝阳看也没看地上的许大伟,目光如电,转向另一个方向——坐在人群中间、脸色惨白如纸的刘文斌。
“刘文斌!站起来!”
刘文斌身体一僵,缓缓站起。
他扶了扶眼镜,试图维持一丝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和额角的冷汗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刘文斌同志,”陈朝阳的称呼依旧带着“同志”二字,但语气却冷得如同冰窟,“教育局副局长。知识分子。追求自由恋爱的新青年。”
这几个称谓,在此刻听来,充满了讽刺。
“你的档案里,填写的是‘未婚’。”陈朝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巨大的压力,
“那么,周小娥同志是谁?那个九岁进入你家门,替你侍奉瘫痪在床的祖母直到送终,替你操持家务、耕种田地、奉养双亲许多年的女人是谁?
那个被你父母视如己出、在你多年音讯全无时苦苦支撑着刘家的女人是谁?
那个在婚礼现场,被你的父母带来,无声地瘫倒在地、只能被喊一声‘妹子’的女人是谁?!”
刘文斌的脸色由白转灰,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台下无数道目光,如芒在背。
“童养媳!这是旧社会吃人的制度!是强加在妇女身上的枷锁!”
陈朝阳的声音充满了沉痛和批判,“但是,刘文斌同志!当旧制度的枷锁套在周小娥身上时,你在哪里?
当你享受着新社会的阳光,追求着你所谓的‘自由恋爱’时,那个替你承担了许多年枷锁重量的女人,
她的痛苦,她的付出,她的存在,你难道可以像拂去灰尘一样,轻飘飘地一句‘未婚’就彻底抹杀吗?!”
陈朝阳拿起一份报告,那是县医院出具的周小娥的体检结果摘要:“看看!长期营养不良!严重贫血!胃溃疡!妇科炎症!腰肌劳损!
她的身体,就是这十几年非人辛劳和无声苦难的证明!这就是你口中那个‘没有感情基础’、‘非自愿婚姻’的‘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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