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外界某些地区传来的不好习气的影响,这股风似乎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
虽然还没成气候,但我们必须向您汇报这个苗头。”
徐卫华接着补充道:“公安线上压力也大。既要保证支前物资运输线的安全,防止敌特破坏,又要配合镇反,还要处理因为支前和运动产生的新的人民内部矛盾,警力确实捉襟见肘。”
陈朝阳听得很仔细,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这是他在深度思考时的习惯。
他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先问了几个问题:
“春耕畜力不足,有没有统计过具体缺口?专区农机站能发挥多大作用?”
“对恐慌的中间阶层,有没有派人去做过细致的政策解释工作?有没有具体的团结对象?”
“你们提到的干部思想松懈问题,有没有抓一两个典型事例,在干部会议上进行剖析警示?”
听到陈朝阳切中要害的提问,张文杰和徐卫华精神一振,这正是他们期盼的指点。
两人稍作思考,便逐一认真汇报起来。
针对春耕畜力问题,张文杰回答得最为具体:“回首长,缺口已经初步统计了。
全区至少还缺两百头以上的大牲口,主要集中在本就薄弱的几个乡。犁、耙等大型农具也缺得厉害。”
他眉头微皱,“专区农机站现在能发挥的作用还很有限,主要是以维修和打造小型农具为主。
只有较少的拖拉机,许多因为支前工作被拉到了前线,现在全专区,四县一镇,机械化没有抗美前那么充裕,少部分只能在城郊几个示范村转转,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们目前的思路是:
第一,内部挖潜,组织各县乡、村之间互换牛工,协调畜力互助;
第二,已经打报告给上级供销社,请求他们想办法向外地采购一批牲口,但渠道都是大问题;
第三,鼓励人力替代,发扬‘人拉犁’的精神,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效率太低,人也太辛苦。”
关于中间阶层的恐慌问题,张文杰回答:
“政策解释工作在做,但效果不一。
我们组织工作队下去开过会,宣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的政策。
也抓了典型,我们也树立了‘开明士绅’,给了安置,效果不错,稳住了附近一片类似情况的人心。”
但他话锋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荒世界的尽头 作品《1949:火红年代的县委书记》第430章思想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