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就没多想。”王香草解释道。
马有成一连抽了几口烟,屋里瞬间烟雾腾腾起来,呛得王香草嗓子眼里又辣又麻。她用手在眼前扇着,说:“你是不是想呛死人啊?哪有你这号抽烟的!倒是说话呀。”
“我看这事啊,还真是有些复杂化了。”马有成说着,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用劲啐了两口唾沫。
“是啊,不单单是抢走了活人,还抢走了死人,又搭上了一条活蹦乱跳的人命,你说这事该咋办?”王香草呆着脸,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还能咋办?不能再掖着藏着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还要出大事呢。”马有成脸上竟布满了阴云。
“有那么严重吗?”
“有,甚至比想的更严重。”
“那那”
“报案,必须报案!”
“别,先别报案!”王香草脱口惊呼道。
“咋了你这是?大呼小叫的!”马有成凶巴巴地问她。
王香草一脸紧张,说:“这事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先自己想办法处理一下。”
马有成问:“就你,咋处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王香草说:“只是咱们关起门来琢磨,事实也不一定跟我们想的那样,万一弄出冤假错案来,咱不成了罪人了。”
马有成冷笑一声,说:“看看,他李木头毕竟是你们李家的人,不忍心看着他被抓,被杀吧?”
王香草面色仓惶,说:“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咋回事儿?”马有成紧盯着王香草,逼问道。
王香草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马有成思忖了一会儿,说:“倒也是,人都已经死好多天了,线索都断了,就算是把那几个可疑分子抓起来,那也没用,他们就是死咬着不知情,无凭无据的,也不好治他们的罪,判他们的刑。”
王香草身子一阵阵发凉,连心尖尖都在打着碎颤,也不知道为啥,她就是觉得不能报案,一旦警察介入,那自己的计划就全完了,至少把奶奶骨灰抢回来的愿望就泡汤了。
眼下头等大事,就是要把奶奶的魂灵请回来,跟爷爷合葬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要是让警察知道了,他们非但不会支持,还会笑话自己愚昧无知,封建残余,肯定要制止自己。
但如果要是趁着夜黑风高去偷偷扒回来,被捉,或者引起猜疑,搞不好就落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