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倒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啥也顾不上了,只要能落实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儿,演戏就演戏呗。
“想好了?中不中?”马有成问。
王香草故意装作难为情,说:“他还是个孩子呢,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切,不愿意拉倒,我还懒得腥那个手呢。”马有成又举杯喝起了酒。
王香草没说话,也陪着喝起来,直喝得面红耳赤,没了型,瞅了瞅宋红军,说:“那你说吧,让我干干啥?”
马有成站起来,走到宋红军身边,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红军一声不吭,看上去已经烂醉,像是半点都没知觉了。
“来,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马有成招呼道。
王香草不再说话,跟马有成两个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宋红军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宋红军竟然还没醒过来,呼呼睡得更香了。
马有成指派王香草把他的衣服解了。
王香草难为情地摇摇头,说:“你是大老爷们,你脱才对呢。”
“臭娘们,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觉了?”
“我也不回去,就睡这儿。”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马有成嘿嘿奸笑着,说:“不,我就想当着他的面跟你亲近,找点特别的感觉,你说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王香草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死熊,就像宋红军这号的;另一种就是疯狗,就像马有成这样的,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那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乖乖听他的。
想到这些,王香草乖乖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