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
待消息传到镇抚司,顺天府的人已经往广客来走过一圈了。
元敬一五一十禀道:“翁娘子说岑睦天还没大亮就去敲过门,说是寻余姑娘。余姑娘那么早定不可能在铺子里,翁娘子又说姑娘那几天几乎都不来,岑睦就走了。”
“后院那条胡同口,那个时辰,有人瞧见过一身影,衣着打扮和翁娘子说的对得上,应该是岑睦无疑。那人说,岑睦往西走的。”
“那就和燕子胡同反了,他没有去定西侯府。”
“余姑娘也说,没有见过岑睦,侯府各个门上的人也被问了话,均是没有见人。”
“倒是西城门下问了守城的官兵,有人记得岑睦,说他出城去了。”
“不过余姑娘那日出城过,她说采野菜,前头几日都有去,所以好几天不在广客来。”
沈临毓按着眉心,久久没有说话。
元敬每日都去广客来买吃食,他们当然知道余姑娘几日都不在酒肆。
但要说岑睦的失踪和余姑娘有什么关系
良久,沈临毓起身往外走。
穆呈卿忙问:“你要帮顺天府找那岑睦?”
沈临毓留下一句“我去一趟广客来”,很快就没影了。
午前,广客来的厨房里正忙着准备。
翁娘子正拨算盘对账,见了沈临毓,起身道:“难得今儿您亲自来了,楼上雅间坐?”
沈临毓本要点头,心念一动,问:“余姑娘在后头?”
“在。”
“我去后头找她。”
阿薇没有在厨房里。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面前一盆清水,水面浮着层粉红。
沈临毓走到近前,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层杏花。
洗净的花瓣捞起来控了控水,放入边上的竹簸箕里。
没有开门见山,沈临毓漫不经心地问:“这是做什么?”
“王爷,”阿薇微微颔首,道,“想试试酿酒。”
“余姑娘好兴致。”沈临毓道。
“酒肆嘛,”阿薇检查着花瓣的状态,“除了吃食好,还得酒好,之前都是各地采买来,今年试试新酿,酿得了拿来卖,酿得不好,我自己喝着玩。”
沈临毓的视线落在那双拂过花瓣的手。
纤细、白皙,又因常握厨刀,能看出一些骨节。
沈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