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的母亲,不管对错,总想再争取一番。”
“这倒是,”陆念点头,“可惜,我和他是一个父亲,却不是一个母亲,他看着比阿骏像话些。”
阿薇道:“两个舅舅换一换身份,也许这像话不像话也换了。”
“是啊,毕竟岑氏养得这么用心,”陆念哼笑了声,“岑氏还在庄子里等着岑太保出手,却不知道岑太保自身难保,可笑!可笑!”
说话间,街上传来一阵动静。
脚步声嘈杂,议论声纷纷。
阿薇起身往外头看了一眼,扭头对陆念道:“是镇抚司,我看到王爷了,应是要去太保府。”
“抄斩吗?”陆念眼睛一亮。
“看着不像,”阿薇道,“应当只是查抄,抄出什么来就不知道了。”
陆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岑太保的盟友也不怎么好用。”
前几日让闻嬷嬷去耀武扬威一番,陆念一是为了寻开心,这股气憋了那么久,不高兴高兴真是对不起自己,二来,也是想看看岑太保有什么盟友。
最明面上的,自然是姻亲安国公府,但安国公把庶女留在府里后,好似并未在朝堂上出大力气。
要不然,这才几天工夫,镇抚司能大摇大摆去查抄?
“王爷会查出些东西吧?”陆念喝着汤,自言自语。
阿薇支着窗沿,看着越行越远的一行人,以及前头马上一身红衣的沈临毓,道:“总不能做白工,我看他也不是那么傻的人。”
太保府被镇抚司围住了。
岑太保的两个儿子搀扶着他出来接旨。
穆呈卿手持圣旨念完,道:“老大人,今日要得罪了。”
岑太保越过他,看向了站在一旁、轻轻弹着长剑剑身的沈临毓。
“王爷,”岑太保上前,“王爷辛苦。”
若不是费心费力,以岑太保对永庆帝的了解,那位可不会有查抄这么暧昧的手段。
要么不抄,等有证据了一并处理。
要么直接抄家、甚至抄斩。
而不是眼下这种往人脸上甩一个大嘴巴子、最后定不定罪都两说的办法。
当然,岑太保想,罪是一定会定的。
成昭郡王主导、镇抚司动手,没证据也会有证据。
沈临毓把剑身插回剑鞘中:“为圣上效命,不敢说辛苦。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