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上当!
这头问不出来,有人便去问桑氏。
定西侯府没了侯夫人,大小事情就要桑氏顶上。
她早得了阿薇的内情,一律都是打哈哈。
“大姑姐说了算,她若有主意了会告诉我的。”
“阿薇啊?阿薇都不晓得,那应当是她们母女还没谈好吧?”
“我是真不知道,要么回头您跟我一道去广客来,您当面问问。”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姑姐和弟妹哩,吃饭肯定要给钱的,顶多我们一块去,我让她给您打个折!”
再多的好奇心,在皇太后冥寿当日、圣上亲临时都消散了。
精简了的仪程依旧使人疲惫,圣上为皇太后诵经后又去看书道会。
几位皇子跟在圣上左右,沈临毓站得不远不近,看着章振礼向圣上说明状况。
圣上听过、看过,微微颔首:“爱卿辛苦,朕记在心里,但这次就不赏了。”
章振礼谦虚一番。
沈临毓弯了弯唇,意料之中。
因着临近冥寿正日,沈临毓不至于拿那点错处、天天在金銮殿上和章振礼叫板,如此只会让圣上不满。
沈临毓知道安国公送了自罪书,圣上没有向他询问具体案情,那镇抚司就继续查镇抚司的,按部就班,不急不躁。
圣上显然也不想把章振礼怎么样,借着书道会来个功过相抵。
但一次能抵,不能次次都抵。
圣上能“客气”一次,不会次次客气。
这点上,沈临毓还算了解圣上。
阿薇姑娘既然说“有人扛不了太久”,那安国公府很快就要闹出些事情来。
与其等那时“客气”,沈临毓还是赶紧把机会给耗了。
思及此处,沈临毓忍不住又想,她们那儿掌握的安国公府的差池到底是什么?
正日子一过,法事还有三日。
书道会则是再持续半月,但章振礼就不用天天来了。
安国公夫人坚持过了那三日,整个人瘫在厢房里起不来。
她中暑才康复不久,底子虚着,只是不愿意错过这等体面长脸的机会,才硬生生撑了几日。
现在事情结了,她心中的不痛快、不自在又都发了出来。
“回府报一声,就说我实在走不动了,让阿瑛来接我。”
另一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