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还有我。”
“让我去挑战圣上,把金銮殿搅得波涛汹涌,你反正要死了,那其他人也死干净吧。”
“来,手攥拳。”
沈临毓指着自己的脸,对李巍道:“朝这里打,把我们每个人都打得嘴角发青、齿间吐血,你才不算白死了。”
李巍没有挥拳,他只一把推开了沈临毓,骂了句“你有病!”
沈临毓耸了耸肩。
李巍把自己气到了,道:“宫墙困不住她。”
沈临毓知道她指的是谁,道:“我也未曾想要被困在宫墙之中。”
话音落下,李巍整个人一僵,他愣了好半晌,才又大笑起来。
笑得岔了气,笑得眼泪直流。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他是皇子,是有资格去争取皇位的人,他为了自己使出浑身解数都理所应当。
沈临毓也是父皇的儿子,若寻常承继、轮不到他这个外姓头上。
但眼下李家闹成那副模样,可以说谁都有机会。
手里捏着荣王,又捏着他李巍,还有缇骑可以调动,深受李嵘信任的沈临毓其实是极其机会在电光石火间破局、定局的。
可是,这一刻,沈临毓告诉他,他不想被困在宫墙中。
李巍虽败给了他,但也算是了解沈临毓,知道这话绝非说说而已。
这真是
他那么爱的东西,在唾手可得的沈临毓眼中,根本不值一分一厘。
他那么爱的东西,在他母妃眼中,是枷锁,是苦痛,是她生命的终点。
这口砒霜,终究还是喂到了他们自己口中。
“你有志气,”李巍捂着起伏的胸口,不去管湿漉的脸,“你去挥拳头,让父皇、荣王、李崇他们都好好尝一尝滋味。”
沈临毓勾了下唇角,道:“这不就是缺了点殿下手上的助力吗?殿下爽快些,说不定能在上路前,听到些新进展。”
李巍再一次大笑起来,笑容里满是狠绝。
事已至此,他又何必再犹豫?
快刀斩乱麻,好过纠结痛苦。
况且,他还是很期待沈临毓说的“新进展”。
“我有条件,”李巍道,“我母妃想换我的命,换不了,现在、我想换我儿女的命。”
“就算我先死了,你和李嵘得势之后,将我废为庶人,把我的儿女除族,逐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