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嫖。”钟灵秀也纳闷他的忸怩,“不去也行,你可以接应我。”
男子汉大丈夫,没有让一个女孩儿去这等腌臜地方的道理,令狐冲硬着头皮道:“我去。”
钟灵秀满意地点点头:“我已经跟踪他许久,应该能认出他的模样。”
令狐冲跃跃欲试:“认出后就动手?”
她摇头:“我打不过他,你也打不过他,对付此人,要打持久战。”
-
月黑风高,屋瓦锃亮。
钟灵秀轻盈地踩着屋脊掠过,瓦片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在莺歌燕舞中半点不起眼。
令狐冲跟在她身后,不由赞道:“一年不见,师妹的轻功又精进不少。”
“我也觉得。”钟灵秀深以为然,田伯光可不是容易跟踪的角色,快、轻、稳缺一不可,不知不觉便长进许多。这也是她坚持死磕的理由之一,实践永远比闭门造车容易进步。
“找到了。”
田伯光像游戏里的剧情boss,没有任何新意地刷新在了某家妓院的三楼。
她蹂身上树,选取合适的位置观察片刻,发现他果然没做伪装,正搂着两个姑娘喝酒。令狐冲落到她身边,只看一眼就扭过脸:“动手?”
“和我想的一样,他在等我找到他。”钟灵秀笃定地点点头,“不亏是老江湖。”
令狐冲只和五岳剑派的师兄弟们较量过,没碰过真正的江湖人士,跃跃欲试道:“我去会会他。”
钟灵秀没有阻止,也想看看两人的武功差距,顺便再默记一些刀法。
令狐冲的风格与她不同,出场前先喊一声:“淫贼,哪里跑!”然后才卷动长剑,白虹贯日刺入屋内,惊得两个姑娘尖叫着跑开。
田伯光早有准备,人坐在圆凳上一动未动,刀光已如暴雨来袭,将愣头青令狐冲罩得严严实实。
令狐冲难免吃惊,他只知道田伯光是声名狼藉的淫贼,未曾想他的刀法竟如此精妙凛冽,当下不敢大意,立即使出得意的有凤来仪,欲抢回先手。
长剑刺出,完全无法靠近他的身影,田伯光嘴角挂着讥讽的冷笑,快刀灌注内力狂风乱斩,只听“铛铛铛”三声金戈嗡鸣,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就断成了数截,手中只剩一个剑柄。
他神色一凛,双腿蹬向圆桌,后纵两步跳上窗台,一点儿不恋战地跑了。
田伯光脸色阴晴不定,他原以为只有恒山派的小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