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骂苦力,有游侠儿看不过眼出手伤了人,像是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哦?快!快点把船靠过去,我要上岸去看。”红衣少女迫不及待道。
华服青年不由苦笑,自己这妹子平日里就喜欢瞧一些剑侠话本,对内中故事颇有憧憬,此刻既能瞧现场,自是不愿意错过。
恰在此时,码头上响起洪亮有力的声音。
“你们不要管我是谁,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总之,你们胡乱欺负人就是不对,我不能放任你们继续胡作非为。”
码头上一众人就瞧见那头戴斗笠,一身玄衣的游侠儿将手中长刀一扬,言语激愤,字字清晰,掷地有力。
霎时间,所有人脸上表情各异,以奇怪的眼神瞧向了那游侠儿。
不是佩服,而是看二傻子的目光。
陶家大船上,华服青年听到那慷慨激昂的陈词,亦是哑然失笑:“原来是个愣头青。”
他身边的‘金师傅’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扯出了一抹笑容:“这少年一看就是初出茅庐的雏鸟,也不知他是哪家子弟?若是有点后台,或许也就吃一番苦头,倘什么后台背景都没有,一旦落到闫老三手上,那可就呵呵!”
金师傅笑了两声,但在场几人,包括那红衣少女都明白其话语中的意味。
她虽表现得活泼天真,可终究大族出身,耳濡目染下,也知晓一些险恶残忍之事。
那游侠儿若无后台,今日伤了闫老三的人,怕是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闫铁山的老巢位于码头中心,距离一众打手对峙的地点也就二三十丈。
此时闫铁山就站在赌档二楼,背负双手,目光冷漠的透过打开的窗户注视着码头上发生的一幕。
除了他之外,这间屋子内还有五人,四名常年与他形影不离的护卫。
这四人中,两人是军中犯了事的逃卒,两人是混迹市井,手底下颇有功夫的亡命徒。
闫铁山手下精锐打手也就二三十人,便是以这四人为首。
而在前不久他又招揽到了五名射艺精湛的猎户。
原本闫铁山觉得自己势力已经颇为可观,至少霸占一个码头,几条街巷的利益足够了。
可不久前的夜里有强人闯入,打死打伤他手下二十来人也没留住对方,让闫铁山如芒在背,是以近日起了心思,就想拉拢一个真正的高手作臂膀。
这人现在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