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雏形,想悟出来却还得花不少功夫,反倒是误打误撞,悟出了这么一手劲力法门。’
‘这应该也称得上是入微级别的劲力了吧?不如就叫飞针劲?算了,不能离指飞出,叫凝针劲吧!’
洪元感受着气血在体内流淌,并未有任何不适,且以手指发出这一记‘凝针劲’,手指也完全能承受得住。
不由点头。
果然,纵然他在劲力变化上尚未达到入微层次,可暴力一点的运用也无妨,根骨完全扛得住。
‘我这凝针劲,以及透骨劲,隔空劲都应是刚劲变化的延伸,而缠丝劲,渗透劲,飞絮劲之类则是柔劲变化延伸’
‘至于螺旋劲,乃是刚柔两种劲力之延伸,难一点,正常。’
洪元能这么快就靠观摩水底涡流,自悟自得,胸中有了些许雏形,说出去反倒会让无数武人惊震。
许是快要下雨的缘故,舱室燥闷,下方甲板上脚步声杂乱,又有几个人走到外间透气。
几人并未抬头上望,否则或许就能察觉到洪元。
当然,就算是被发现了,洪元也不在意。
一人慵懒的打着哈欠,谈话声随之飘了上来:
“近来咱们这一路经过的几个县还真是热闹,几天前清徐县黄老爷纳妾,原本是桩大喜事,不料却有凶徒堂而皇之闯进来,生生将黄老爷和几个儿子打砸而死,那凶徒杀得性起,又杀入内宅,大开杀戒,将黄家老小尽数杀死,听说几岁孩童都没放过,啧啧!偌大的黄府,几代人的家业就这么散了。”
这人说话之间,唏嘘感叹不已,也不知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
“这件事我也听闻了,据说清徐张县尉与黄老爷相交莫逆,不顾安危,拼死打退了那凶徒,可惜自己也被削去了一只耳朵。”
又有一个粗嗓门的声音响起,赞叹道:“黄老爷人虽死了,可有张县尉这样一位肝胆相照的至交,那也算不虚世上一行了。”
“是极是极!”其余人大点其头。
“你们的消息都过时了。”船舷边几个闲聊的客旅听到了这边动静,也参与了进来,一个商贾打扮的老者笑道:“黄府灭门的真凶,这两天已经传出来了,据说其人本是个书生,与黄老爷一个儿子还是同窗,叫作洪元”
洪元没想到这会儿还有人提到自己,而且这几个闲客谈到黄龟龄和张县尉的朋友情谊,那种羡慕之情也让他脸色古怪。
“一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