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了咬下唇,好一会儿,方才在屏风前恨恨的跺了跺脚。
这样的事儿本该就是谁先就就是谁的,岂有论辈分的道理,哼!迟早有一天,需得教她唤我一声姐姐,然后喝我的洗脚水!
话音落下时,青荷便知有些冒失了。
许是在报复青荷防着自己,之前那慵懒的女人在扫净房屋中浅淡花香的同时,复又做了些悄无声息的手脚,直至此刻,青荷方才从静室之中嗅到些略显腥甜的气息。
也正是这气息的弥散,引动着青荷的情绪,一时间,竟教她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可话说出口,便像是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而事实上,想要收回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不知何时,师雨亭那窈窕的身形已经立身在了青荷的身后,掌握着百界云舫,掌握着一花一世界的高邈玄境,除却静室里已证金丹大修士的女人之外,谁也不清楚到底是甚么时候,师雨亭立身在那里的。
而青荷与师祖那彼此间都略带勾心斗角的话,也不知被师雨亭听去了多少。
只是到底这一句,教师雨亭无法再静听了。
越说越是不像话了。
羊脂白玉一样的无暇手臂从纱衣中伸出,自青荷的身后,狠狠地扯住了青荷的耳朵。
许是用上了力,许是只做个样子。
可登时间,青荷却像是吃痛一般,大呼小叫着,朝着师雨亭的方向跌跌撞撞的斜靠过去。
然而这等招数已难奏效,原地里,师雨亭遂已经避开了身形,反而是扯住青荷耳朵的手掌,自始至终未曾松开。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就这样拉拉扯扯的离开了静室。
饶是两人的脚步声音都已经变得极邈远,师雨亭呵斥的声音仍旧能够教人真切的听闻着。
哈!荷儿,叫姐姐是吧?喝洗脚水是吧?
看来关你这几天,都还是轻的!
这一回,为师用上咱们楼里的秘传篆法!
你要是还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破开禁制走出来,行,也不用那个姓楚的,我当面就能喊你一声姐姐!
与此同时,也不知是不是师祖那用下的手段仍旧影响着青荷的心绪,饶是师雨亭这般连珠炮弹一样的话劈头盖脸的砸落,原地里,青荷的声音却仍旧带着些无法无天的促狭。
唉?妹妹!姐姐刚才都是
说笑的,哪里要这般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