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触到天潢贵胄的五殿下,顶多是五殿下找过我问过几次话而已。”
问了一圈什么都没打听出来的姜灼垂下眼帘,略有失望。
如果说疏勒古丽是凌恒的人,那凌恒又是谁的人呢?
在姜灼印象里,凌恒和三皇子景王,还有五皇子都保持着联系。
五皇子常年远戍边疆,疏勒古丽又是西域女子,未尝不可能是五皇子的人。
“听说京城闺阁里,常年会举行宴会,姜小姐在闺中难道没有听说过旁人对五皇子的评价吗?”
白斐竣翻过一页书,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知为何,姜灼感觉他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个么”姜灼犹豫了。
“这个呀,我知道。”来送茶的铜花恰好听到这段发问,主动替自家小姐回答道,“京中人都传言五皇子九岁送上边疆,十岁就开始杀人,是天生的杀神,因着常年累月地在战场厮杀拼搏,被风霜沙尘捶打,所以少年沧桑,虽然体型健壮,声如洪钟,但面色黝黑,蓬头散发,最可怕的是”
正在兴头上的铜花压低了声音,如同讲鬼故事般的继续说了下去,浑然不觉座中渐渐严肃的气氛。
“最可怕的五殿下在战场随一众将士喝人血,啖人肉,所以渐渐也长出了青面獠牙的修罗之相,凡有五皇子在的百余里内,附近小儿都不敢夜半啼哭。”
“扑哧——”
寂静氛围中,姜烈率先笑出了声。
“无稽之谈。”
白斐竣全程皱眉听完,简短地给出了评价。
“我也觉得传言不可信。”姜灼点点头,附和道。
怎么可能因为长得丑能止小儿哭呢?明明长得丑更容易让小孩子哭吧。
姜灼悄悄腹诽。
“姜小姐怎么突然对五皇子感兴趣了呢?”白斐竣话题一转,又转到了姜灼身上。
白斐竣依旧是淡淡地微笑着,姜灼却感到了寒意涌上后背。
“好奇,纯粹好奇。”姜灼干笑了两声,避开了白斐竣探究的目光,“船行无聊,随便问问解闷而已。”
“虽说不可信,但仔细想想,这些话能被传出来似乎都是有缘由的。”
在旁一直不说话的姜烈似乎若有所思,讷讷开口道。
“是吗?”铜花眼神一亮。
结果被白斐竣一个眼刀飞过去。
姜烈很识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