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巧了。”苏砚清微笑淡淡,“家父也是担心县主的安危,让我与县主同行回乡祭奠。”
“你一介书生,与你同行有何益处?”白斐竣微微挑眉,很是不屑,“怕不是多个拖累。”
“斐竣兄与苏某同是受命者,无权决断。”苏砚清温和眉眼间波澜不兴,只淡淡地望向姜灼,“苏某成行与否,还看县主是否允准。”
“这”
姜灼看了看左手边苏砚清真诚的目光,又望了望白斐竣铁青的脸色,有些犹豫。
“县主若是为难也无妨,左右苏某也要去一趟浦城的。”苏砚清略有失望地叹了口气,“只是此趟路远难成行,苏某一介书生,恐怕”
白斐竣白了苏砚清一眼,更觉此人惺惺作态。
“没事的,县主不用忧心我,既然这是家父的心愿,苏某哪怕为此搭上性命,也是心甘情愿的。”
姜灼倒是有些无奈,退让道,“斐竣兄,要不我们与苏公子一起走吧,只当路上有个照应就好。”
“随你。”
白斐竣淡淡回了一句,就转身走下了亭子。
“斐竣兄性格直率,苏公子请勿见谅。”
姜灼有些愧疚地看了苏砚清一眼,转身去追白斐竣。
白斐竣并未走远,而是在坐在了马车夫的位置上。
“还愣着干什么?”白斐竣扬扬马鞭,“快上车。”
“我以为你生气了?”
跟着追下来的姜灼气喘吁吁的,颇有些出乎意料。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白斐竣冷冷反问,但还是伸出手来拉姜灼上车。
“我哥托你来照料我,如今路上又多了个人同行,确实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姜灼诚恳道歉道。
“多一人少一人,我并无所谓。”白斐竣扬扬马鞭,“反正我只需要顾好你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晚上落脚客栈一起吃饭时,白斐竣的脸色还是跟桌子一样黑。
“酒蒸鸡,洗手蟹,江瑶脍,莼菜羹”苏砚清轻扬唇角,眉眼温柔,“不知是巧合,还是县主有心,这些都是苏某爱吃的菜。”
“你出生在杭州,如今我们又在江浙一带,不点这些点什么?”白斐竣不满地白了苏砚清一眼。
“话虽如此,但苏某总觉得是县主惦念少时情谊,因此还记得苏某的饮食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