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大胆,也就是皇帝母家的舅母才敢这么说了,还只敢放下帐子盖上被子说。
“也是母族不盛,但凡咱们佟氏有那些大族昌盛,也不至于叫皇上这般难过。”
“说起这个我倒要多一句嘴了,你啊,以后待鄂伦岱可得好一些,人家可是发下了誓言了,要好好学武习文,日后做个大将军为他姐姐撑腰呢。”觉罗氏提起儿子的志向就忍不住捂嘴笑。
佟国纲听了也跟着笑:“怨不得臭小子这些日子上进许多。”
他将妻子往怀里搂了搂:“你实话跟我说,文瑶的身子到底能不能养好?”这些日子妻子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自然明白她为什么改变,所以才有了这一问。
“完全痊愈怕是艰难,但若想长久的活着,该是无碍。”
“那便够了。”
佟国纲心下猛然一跳。
这几年他虽一心帮着二房,可若真的扪心自问,他也是不甘心的。
***
皇帝定下婚期,整个赫舍里氏就忙碌了起来。
正如觉罗氏所言,婚期定的急,皇后在嫁妆上犯了难,族中宝贝再多,也不能尽数拿出来塞进嫁妆箱笼里,还是要天南地北的到处寻一些奇珍异宝才行。
尤其布匹皮草之类的。
赫舍里氏的下人们领了出京的手牌便急匆匆的下了江南,那边有三个织造府,每年‘上用’的布匹尽数从江南采买入宫,赫舍里氏的女儿虽然是入宫做皇后的,却不能动用贡品,也就只能私下里走一走关系,看能不能私下里收购一批时新的料子。
皮草之类的倒是简单,正黄旗旗地里吆喝一声,便能收不少好皮子。
旗民们也不会小气,毕竟是正黄旗所出的主子娘娘,只要娘娘好好的,他们正黄旗便比其他旗尊贵,以后也不会少了他们好处。
眨眼的功夫,到了四月份。
朝堂上愈发风声鹤唳起来。
户部因为圈地之争的事开了无数次大小会,终于走完了流程,直接在小朝会上禀告了皇帝,然而鳌拜这人实在跋扈霸道,只愿接纳对自己有利的内容,对反对的意见直接视而不见。
发展到最后更是拿着空白圣旨站在御案旁边,一副要盯着皇帝下圣旨的架势。
好在其他三人及时阻止,否则这样的丑闻就要记录在史册上了,或许现在无人敢置喙,但过个百八十年,鳌拜的名声定会臭不可闻。
索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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