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地出了城。
其实说来也奇怪,以前觉罗氏对通房们心存不满,给她们用了避子汤,他便总是心里痒痒的,哪怕偷偷摸摸,偶尔也要来上那么一回,如今觉罗氏松了手,免了避子汤,对通房视而不见了,他却没那么多心思了,反而更愿意回正院陪着觉罗氏去。
用文瑶的话来说,男人都是贱皮子。
你把他当个宝,他觉得你把他当儿子一样管教,偷偷摸摸都要干坏事,你不理他了,他反倒想起你的好了。
“福晋,爷来了。”
觉罗氏的丫鬟凌双进了内院禀报:“人已经到前院了,长喜他们正伺候着洗漱呢。”
“你阿玛怎得这会儿来了?”觉罗氏满脸疑惑。
这内城到郊外也是不远呢,自个儿骑着马过来,怕是也累得不轻。
“估摸着是咱们皇上给了什么口信儿吧。”
文瑶给身边埋头写大字的鄂伦岱摇着扇子,见他停了笔竖起耳朵偷听,立刻用扇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停,继续写,你这笔烂字着实该好好练练。”
“知道了,小爷练就是了。”鄂伦岱懊恼的继续埋头苦写。
他本来只想跟大姐姐嘚瑟一下最近学习诗词,结果那一笔字被批的一无是处不说,还被大姐姐拉着写大字,平白给自己加了不少作业。
“你跟谁‘小爷小爷’呢,没大没小。”
一句话,又让肩膀挨了一扇子。
“行了,你们姐弟俩写字儿吧,我去看看你们阿玛去。”觉罗氏自然心疼儿子,但也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起身躲了出去。
觉罗氏到前院的时候,佟国纲刚换了身细麻的短褂短裤,光这俩大脚丫子趿着呱嗒板儿,一手拿着个大蒲扇,一手端着凉茶,正坐在圈椅上一边扇风一边喝凉茶。
“爷怎得把辫子给盘起来了?”觉罗氏一进门就瞧见佟国纲的新造型。
“这天热的邪门儿。”
觉罗氏闻言顿时忧心忡忡:“不能要起旱灾了吧。”
“京城这边还好,不过听闻登州府那边有旱情。”
登州府在山东,靠近京城,登州府有了旱情,京城这边天气异常也属正常,只不过若旱情严重,灾民恐怕会往京城这边涌来。
自从登州府那边送了旱情的折子上来,鳌拜都没空去管旗地之争了,所有人都忙着救灾的事去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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