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上轻快了些,掀开毯子下了榻,冬蕊赶忙上前为她整理衣裳发髻,玄烨则坐在书桌前,手里抓这本书跟她说着话:“今晚上朕回乾清宫睡,夜里不舒坦便叫松琴姑姑灌汤婆子,实在不行,叫个小宫女提前暖好了床,可别睡冷被窝。”
宫里的规矩,来葵水了皇帝得回避,因为不吉利。
玄烨嗤之以鼻,女子不来葵水便无法生育,这与绵延子嗣挂上了钩的,谁能说不吉利?
但没法子,他如今年岁还小,还未亲政,太皇太后也盯得紧,自然不敢太过放肆,只好赖在承乾宫里,赖到了落匙的时候才回了乾清宫。
文瑶这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便发现亵裤脏了。
松琴姑姑早就领好了月事带,文瑶起来后便用上了,文瑶也听话,用了早膳就歪进了暖阁里,生怕再着了凉冻坏了身子。
几百年来头一回面对这事儿,文瑶既不爽利又觉得新奇。
“冬蕊,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告个假,说我身上不好,如今起不来身,待这几日过去了再去请安。”
“是,主子。”
“记住,往严重了说。”
冬蕊虽然狐疑,却也没多嘴,只听从吩咐往重了说。
皇后得知文瑶来了葵水先是一慌,她昨日还想着佟庶妃年岁比皇上大,恐怕葵水也要比她们来的都早,谁曾想今日葵水就来了,不过在听完冬蕊接下来的话后又不由松了口气。
只来个葵水就起不来身,这身子是有多差。
面上却满是担忧:“佟庶妃身子本就孱弱,如今又因为月事而疼痛,我听着也是心疼的紧,玛瑙。”
“娘娘。”
“去库房,将里面的老参取根来。”
“是。”
玛瑙应了声便赶忙往库房去了,不多时,便捧着个木头匣子出来,在皇后的示意下又捧到了冬蕊面前:“既然佟庶妃身子不舒服,这几天便都不必来请安了,好好歇着吧,这参是家里的老参,最是益元不气,叫你主子好好养身子。”
“谢皇后娘娘赏。”冬蕊行了一礼,接了匣子便退出了坤宁宫。
等人离了永祥门,布嬷嬷才长舒一口气说道:“早就听闻佟庶妃身子不好,本以为只是稍有些孱弱,如今瞧着,倒像是很不好。”
这‘不好’和‘很不好’中间区别可就大了。
“是啊,像今儿个这般为着月事来告假的事,日后怕是不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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