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见。
郑远成拉着宋向文听了一会儿,发现大家并没有说闲话,而是紧张激烈的讨论病人和病情,郑远成眼珠子一转,心里突然有了计较。
他走上讲台,敲了敲桌子。
等大家安静下来,郑远成才开了口。
“我是军医院的院长,郑远成。
第一次见面,本来应该讲点什么的,可刚刚听了你们的发言,我觉得你们讲得比我好多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改改主题,把我的个人演讲变成大家伙的实习分享会。
拉进一下大家的距离,也丰富一下大家的经验。
咱们男士占比少一些,但不妨碍起个先锋带头作用嘛!
那一位先来?”
四位男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大家还是把目光落到了话唠肖波身上。
肖波挠了挠头,最终还是第一个站到了台子上。
“大家都知道,我家老人是医生。
队长说,门里出身自带三分,把我送了过来。
虽说是门里出身,我却只学会了一样,给人涂红药水。
因为红药水又叫二百二,十里八村的都戏称我为“二百二”。
我心里也知道,只会涂红药水的医生,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医生。
即便来了军医院,跟着宋先生学了两个月,我的心里也没底。
回到咱们公社卫生院,也是怯怯的,老医生叫我做啥我做啥,一点主观能动性都不敢有。
直到有一天接诊个疼得打滚的老乡,我拍桌子说是急性阑尾炎。
可公社的老中医白我一眼:“让打两针青霉素观察观察。”
我胆子小,也没敢反对。
结果,半夜还得我操刀手术刀,手术室的灯光下,躺在托盘上那化脓的阑尾证明了我的正确性,也树立了我的信心。
我才知道,我这两个月是真的学到了东西。”
大礼堂的同学们哄堂大笑,却没有丝毫恶意,只有满满的认同感。
肖波带了个头,大家伙也少了几分拘谨,谈论起了自己这一个月来学到的经验和教训。
胡一山说自己跟着区卫生院的名医曹麟先生去出诊的时候,遇到需要给注射器材消毒。
按要求,是要将针头放在铝合金制的消毒盒里消毒。
消毒盒有大有小。大的跟蒸饭盒差不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