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审判这种东西拥有不可逆性,公众会陷入质疑的人进行有罪推定,即使法律无法定罪,但是嫌疑犯的标签会沉淀在公众认知中。
何况这个女人还真不一定清白,根据那些蛛丝马迹来看,即使没有付诸行动,也是有着不好的心思。
毕竟这是个有前科的犯人,相信如果真的出现这种事情,哪怕是熟悉的人也得掂量掂量,感觉这个家伙应该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的。
“这件事情的难点就在于如何获得一个死心塌地跟我们走的练习生,所以我觉得可以和我上次的建议两计并行,先设局把那个练习生套上,等到陈理事你不会早就有预谋了吧。”
李秘书高兴地瞪大了眼睛,原来虽然陈理事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现在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计策付诸行动了。
“别胡说,我没有,我也没有这种想法。”
见恩惠已经在给自己加戏了,陈世俊也只好无奈的否认,但这个丫头却沉浸在和陈理事的“同调”中,甚至美其名曰白衣而从英主游。
“你这丫头,过于阴险歹毒啊,这样一来你是要闵熙珍死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绝对是她命里的魔星。”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闵希珍目前只是让他察觉到了一丝危险,远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更没有到往死里整的程度。
而恩惠秘书张口就要下死手,并且表示到时最好一棍子打死,不能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不光是阴险歹毒又加上了心狠手辣。
“她那种人怎么可能死呢,绝对不会内耗一点的那种家伙,你不知道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
对于那个中年妇女死不死,李秘书丝毫不关心,她只是根据自己的想法说出了一些对策而已,至于用不用关键不还在陈世俊么?
不过这些年来她觉得是了解陈世俊的,如果有必须使用的理由的话,他是不会有任何犹豫就扣动扳机的那种。
可怜的小池应该不会想到李秘书已经在打自己主意了,只是有些愣愣的看着一些新加入的练习生。
“那个丫头,怎么感觉长得很傲慢啊,一直臭着脸,听说年纪比我们还小。”
初来乍到的姜諧粼正是怀揣着不安在接受闵女士的检验,这个看起来有些不好惹的女士也正是实际上也很厉害。
“别乱说话,我看她跳舞跳的很好,而且听说是以唱歌特长进来的,弄不好也是有力竞争者。”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