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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她有伤在身,即便拥有圣器,也使不出这样强的力量。
熊巍紧紧的抱着朱夏,一边轻声的跟她说话,阿夏,你不要睡着,阿夏,我在这呢,别怕,我一直在这,你看着我。
朱夏知道自己离死也就差那么临门两脚,亦紧紧的依靠在这结实的臂弯中,乖乖的不再言语,努力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双眸。
藤原离鸾的视线越过了陈月歆,看见后面的两人。
她叹了口气,率先开口,我承认,是我拿了你们那叫七羽锥的宝贝。
陈月歆皱眉,做出预备攻击的姿态,我不管你要七羽锥做什么,但不该让七羽锥染上阴邪之气,速将东西还来!
现在不能还给你们。
藤原离鸾抿了抿嘴,在陈月歆动手之前解释道,我要做什么都是我的因果业债,与你们也并无关系,不要干涉我,我可以答应你们,在‘借用“完七羽锥之后,会将它原封不动、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们,
但现在不行。
她强调了一遍,又接着道,你也看见了,在此处,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想对那两人下手,你们走吧。
陈月歆还想说些什么,眼前却又铺开一阵剧烈的金光。
视线恢复时,三人已经站在了马路边,回首那头,仍是平坦空旷的绿野,不见密林。
思及朱夏的状态,她紧了紧拳头,决定道,走,先回去!
接到陈月歆的传音之前,汪文迪和张霏霏正在医院里打听有关于夭折孩子的事。
根据可用信息排查,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目标。
那是一个周姓的无名孩子,死于近三个月前,死的时候不过两个月零一天大,生母正是童颜。
是的,只有姓,没有名字。
听八卦的妇产科医生说,孩子的父亲好像并不怎么重视这孩子。
就连孩子的遗骨,都是童颜孤身一人带走的。
问及死因,据说是中毒而亡。
毒死的?汪文迪眼底划过一丝寒意。
是啊,太可怜了,那么小的孩子,医生也忍不住感慨道,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看孩子的,竟让让孩子被毒虫咬了一口!
被毒虫咬了?张霏霏惊诧道,什么类的毒虫?
不知道啊,我记得送来的时候孩子伤口周边都发黑溃烂了,医生叹气道,中毒实在太深了,救也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