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着一丝线索,赶上这时候去世,无疑是给现在十万火急的情况又加了一把柴,好让这火无从熄灭。
考虑到薛林钟失了母亲,心境正是脆弱的时候,再逼问也就多少有些没人性了,但汪文迪和张霏霏也没有就此离开,反而是看她看得更紧了,以免再横生什么变故。
这样也方便等她缓和下来,直接就询问她了。
晚饭期间,大家都没什么胃口。
张霏霏见汪文迪看了好几回手机,便问道,文迪,巍哥和瞿先生还是没发来消息吗?
汪文迪把手机塞回外套口袋,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道,嗯,阿瞿他办起事来过于专注,不会隔三消息也很正常,但这都快过去一天了,应该给个信才是。
至于阿巍,我不过是让他在村子里四处转转,他应当时时给我汇报情况的,可他也一条消息都没有。
张霏霏觉得他言之有理,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找他们吧?
汪文迪摇了摇头,道,我一个人去,薛林钟这儿需要人盯着,她对我的戒心和防备心很重,你向来口齿伶俐,又和她同为女性,或许更好问话一些。
可你也不能一个人同时去找他俩啊!张霏霏笑道。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也笑道,你忘了,咱们还有后援呢。
我自去找阿瞿,把月歆唤来,让她去找阿巍便可,你只需在这盯着。
张霏霏这才同意,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
如此敲定,汪文迪就立即出发,直奔隔壁村去了。
他方向感向来不错,即使此前从未去过隔壁村,但以他的速度,路上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奇怪的是,他进村走了足钟,都没见人影。
有的人家里还亮着灯,有的人院子里鸡喂了一半,甚至还能闻见饭菜的香味。
也就是说,根本不是没人,是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又走了一会儿,才迎面碰见两个步履匆忙、神色慌张的村民,汪文迪伸手将人拦下,问道,请问这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大伙都干嘛去了?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憨厚汉子答道,嗨,一看你就不是咱村的吧?我劝你啊,别淌这浑水,小心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害了自己!
哦?能不能说具体点?汪文迪追问道。
另一个长相粗犷的挥了挥手,道,你就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我们还得赶紧抄家伙去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