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说了算,我一向是顺从惯了的,他让我日日都得戴着坠子,我自以为是他对我的爱重,所以照做,谁知这坠子一丢,他竟跟我翻了脸呜呜呜
大姐,你自己的行径也不怎么端正好吗?
汪文迪心中吐槽了一句,随后从她身边走过,显然也没想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随口道,那你又为什么会这么直接来找我们?我们与你也只是见过一两次而已,至于你的坠子,我们更只是远观,碰都没碰过。
因为、因为贺端阳抹了把眼泪,也不起身,抽噎道,星言他不是会算卦吗?
就因为这个?汪文迪狐疑道。
这时,擦干净手的瞿星言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径直坐到了陈月歆身边,浑身都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恐怖气息,直言道,我不会帮你的。
星言星言!贺端阳一直叫着他的名字,换来的只是他更加冷漠和不悦的神情。
她想靠近他,但她不敢。
汪文迪摸了摸鼻子,把张霏霏拉到自己身边,感受着她身上一贯令人安心的气息,冲贺端阳道,说实在的,贺夫人,他会算卦这个理由,我也多少觉得有些牵强了。
第一,坠子是什么时候丢的,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你手下的人应该也不少,何况汤先生那么看重这个坠子,你若有什么线索,他会尽全力帮你去找坠子,说句不夸张的话,把静海市翻过来怕也不在话下。
所以你不呆在家里,好好捋一捋前后的时间线,反而冒冒失失的跑来找萍水相逢的几个人,细思下来,我觉得挺可疑的。
第二,算卦这事儿,说白了,不说现代没多少人相信这玩意儿,就算你相信,你既没见识过阿瞿算卦的本事,以常理论之,就不可能把这关乎到身家性命的大事系在他这个卦师身上,假若他算不出来呢?岂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贺端阳的时间很紧,所有人都知道,汤天中只给了她三日,这磨磨蹭蹭,一晚上可就要这么过去了。
综上所述,贺夫人,请回吧。一通分析,汪文迪下达了逐客令。
闻言,贺端阳吸了吸鼻子,抬头倔强的望向瞿星言,道,虽然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但是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就一点都感受不到吗?我的行动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你就真的不肯帮我吗?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美,哭起来都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嗯。瞿星言依旧没看她,简短且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贺端阳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