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鸡皮疙瘩,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正欲长篇大论,夸夸其谈,道,像你这么美的姑娘,即便犯了错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那我走了。谁知她完全不吃这套,听他如是开口,便起身要往门外走去。
哎!子季暑出声阻拦,接着道,但我好歹也是这儿的主,你我有赌在先,即便你是这般耀如春华的美人儿,也要遵守
陈月歆耐心不多,冷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以你坊主的身份,此事究竟如何解决?
话已至此,子季暑也没有必要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了,只是他的确没想到,这些听上去令人心情愉悦的极尽赞美之词,在她身上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勾起嘴角,笑容里蔓延出一丝阴险,答道,我当然是希望美人儿陪我
赔你钱?陈月歆道,那不是问题。
美人儿,要说是赔钱吧,也可以这么说,子季暑为她倒了一杯酒,继续道,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看着他递到眼前的酒,陈月歆抬了抬手,轻笑道,春宵一刻?你?和我?你认真的?
原以为她要接酒的子季暑面露喜色,点了点头。
却不想下一秒,她就扼住了自己的手腕,反手一折,径直将腕骨折断。
酒杯砸在地上,混杂着他的惨叫,织出一曲尖锐的音符。
哼,败类,陈月歆拉开了距离,啐了一口,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你心里还有没有一点作为商懿丈夫的觉悟?两人合葬之处,你居然想在这里行猥琐之事?!
子季暑反应过来,四面八方的黑气汇聚而来,不多时就修复了他腕骨处的伤。
他缓过劲,冷笑道,你管得着吗?你不过是个输了赌注的家伙,既然输了,就该听我处置,怎么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她道,本大人乐意!
陈月歆仔细感知那黑气的源头,却在此屋的天花板上发现了一排金针,那些金针按照特殊的顺序排列组合,在天花板面上画出一个奇怪的形状,似乎是某种阵法,其中有一股不俗的力量涌出,链接在这个房间各处。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子季暑站起身来,道,也是,像你一般刚强的美人儿,总要受点苦头,才会知道,顺从就是你最好的出路。
陈月歆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道,顺从?哈哈哈哈!
她锐利的眼神直直射了过去,厉声道,你知道本大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