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太太吃了一顿饭,吐槽了一下那个破破烂烂的工厂和可怜的小男孩,又把厨房收拾好之后,才和打算织毛衣的哈德森太太说了晚安,折返回楼上的会客厅内休息。
壁炉里的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阿尔娜专注地听着福尔摩斯和华生聊了半天案子。
然后一个随机的支线任务都没触发。
可恶,虽然故事惊险刺激、关系错综复杂,但阿尔娜无用武之地!
她悻悻然地把从福尔摩斯书架上顺来的糖果揣走,找了个借口,打算回房间看一下面板,“你们继续聊吧,我好困,先回去睡觉了。”
“早点休息,”华生体贴地说,“你一定累坏了。”
阿尔娜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脚步沉重地迈步往房间走去。
楼上卧室的门咔哒一声锁上,华生就转了过来,看向福尔摩斯。
“你终于失去了理智,福尔摩斯?”他说道,语气很重,显然是在说那个关于工厂的陷阱布置,“那个年轻人才二十岁出头,不是习惯陷入危险的那种人,你明知道白教堂附近的帮派会把天真的线人轻松瓜分成碎片。而你今天的表现一直很亢奋。”
福尔摩斯从容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往日从来对这种小案子不感兴趣,尤其是你手上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案子的时候,总是侧重更有挑战性的、更困难的、线索更少的那个,记得吗?像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太太,如果不是她在这里苦苦哀求,你绝对不会答应帮忙寻找她私奔的女儿,”华生慢慢地分析,“最重要的是,福尔摩斯,你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社会改革?”
他坐了下来,给两人倒了一杯白兰地,“任何解释?”
福尔摩斯接过杯子。
“医生,你现在已经学会了,是吧?”他开玩笑,一口喝完,把杯子又放回到桌子上,“好吧,我是对我们这位来历不明的新朋友有一点兴趣。像是一个被布包裹住的谜题,拆开的一瞬间会变得很好吃。”
这话丝毫没有让华生有所认同。
“够了,福尔摩斯,”他重重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怒气冲冲,“这不是你的谜题之一!那些东区帮派——”
“哦,得了,华生,”福尔摩斯打断了他,懒散地翻了个身,像黑豹一样靠在椅子上,“你忽略了重点。”
他的眼睛像是冰霜一样闪闪发光,“想想吧,医生,你嘴里那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居然已经能眼也不眨、面不改色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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