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迎着林烨那玩味的目光，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但比起第一次，却明显要顺畅了许多：
“老公。”
这两个字，如同打开了某种开关。
当它们再次从她口中吐出时，似乎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充满了撕裂般的屈辱感，反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羞？
林烨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变化，嘴角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
果然。
人类，终究是适应性极强的生物。
无论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多么屈辱的称呼，只要经历的次数够多，或者在足够强大的压力和诱惑之下
习惯，甚至认同，都只是时间问题。
看来，征服这个高傲女人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
“嗯，乖。”林烨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嘉奖一般，亲自给陈伊诺倒了一杯红酒。
叫出第二声“老公”，确实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
服从性测试的第一步，算是成功迈出了。只要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接下来的晚餐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林烨没有再刻意去刺激陈伊诺，反而像是随意地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占城最近的天气，比如这家餐厅的菜品，比如一些财经新闻。
他的态度轻松自然，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而陈伊诺，也努力地配合着，虽然话不多，但至少没有再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和敌意。
她小口地吃着东西，偶尔回应林烨几句，眼神却始终有些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林烨一边不紧不慢地吃着牛排，一边暗中观察着陈伊诺。他知道，陈伊诺今天主动约他吃饭，绝不仅仅是为了“认错服软”这么简单。这个精明的女人，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他在等着她自己开口。
然而，让林烨有些意外的是，从前菜到甜点，一顿饭快要吃完了，陈伊诺却始终没有提及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也没有提出任何其他的要求。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和林烨进行一些礼貌性的交谈，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复杂难明。
林烨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再次落在了陈伊诺那张因为灯光映照而显得越发娇艳、散发着诱人“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