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的两人平安归来,最后一帮围观者这才放心地散去。
此刻的训练家广场一片狼藉,掀开的地砖连带着泥土四处散落,木屑碎石遍地,乍一看去简直是建筑工地。两个警察正对着被损坏的物件拍照——从战斗波及的范围来看,他们或许得工作到深夜了。
年轻的药屋老板正在门前整理倾倒的花盆,见状抬手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他简单地问。
阿隆之前光顾着惦记迷唇娃的身体,没来得及留意四周,现在环视了一圈自家宝可梦亲手制造的拆迁现场只觉得头皮发麻,磕磕巴巴地说:“我觉得我的训练家身份岌岌可危”
少年向志村大致讲了讲自己在警局的经历——警察对这次事件的来由和经过还在调查中,没有立刻宣布处罚结果。凭借以往的闯祸经验,阿隆明白罚款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也做好了被拘留教育的心理准备,唯一的期盼就只剩下保住训练家执照免于被吊销了。
在他们谈话时,小夜扫了一眼药屋门前。
打斗残留的冰屑灰尘已经被清理干净。灰蓝色的岩石宝可梦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依旧执着地面朝南方一动不动。某一刻,小夜隐约间有种和它对上了目光的错觉——不过再仔细看去,朝北鼻依旧垂着眼,对外界的声光毫无反应。
“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几分钟后,志村打断了阿隆滔滔不绝的“进局子感言”,“你妈妈已经给我打了三个电话。”
“!?”
少年立竿见影地僵住了。彻夜不归,在山上的草垛里大睡,手机没电导致错过所有联络,再加上迷唇娃大闹训练家广场——这一连串的洋相堆叠在一起,令阿隆深刻地意识到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可能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为了防止自己死得更透,阿隆急匆匆地向两人告别,拔脚向家飞奔而去。小夜默默感叹了一番其跑步速度比森林蜥蜴的电光一闪还要惊人,仰头看向旁边的人,“志村先生,那我也不打扰您了”
“等一下。”志村出声道。
小夜一愣,对上药屋老板永远严肃的面庞,突然回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柄镰刀脆生生地碎在手里的触感还清晰可辨,心虚和尴尬顿时一同涌来。她连忙立正站好,态度端正掷地有声地道:“对不起,我会赔偿的!”
“什么?”志村正想推开门让小夜进屋,闻言顿时满头问号。
“请告诉我那把镰刀的价格。或者您告诉我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