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时,这个道人身上终于没有黑烟冒出来。
可是手感依旧不对。
还是那种砍在草堆上的感觉。
另外,南符上人中刀的地方也没有流血,仿佛他自己变成了一个草人。
趁两人挨在一起之际,南符上人用拂尘扫向张唯。
那把拂尘扫来时,上面的麻丝化成蛇虫蛛蝎等五毒之物,朝着张唯或噬或蛰。
张唯只能抽刀飞退,长刀舞出密密麻麻的猩红刀芒,把这些毒物一一绞杀。
正待重整旗鼓,继续进攻的时候。
突然。
大宅后方轰隆一声,接着是石裂墙倒的声音传来。
南符上人脸色一变,回头望去:“不好.....”
“它要出来了。”
张唯眯了眯眼,随后脚尖一点,身形如电,冲向妖道。
南符上人尖叫起来:“住手!”
“秽主要冲出来了!”
“只有我能控制它!”
“杀了我,对谁都没........”
话音未落。
刀光绽放。
妖道眼神狰狞,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刀芒未曾及身之际,他的脖子就自行裂开了一道细缝。
长刀横扫。
南符上人的脑袋就飞上了半空。
张唯嘀咕道:“说得好像你会带着秽主离开似的。”
没错,即使不杀道人。
南符上人就会带着秽主离开?
那他搞这么多事情干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不先杀了他,再全力对付秽野之主?
可在这时,张唯突然发现。
南符上人那颗脑袋,是不是飞得太高了一些。
而且老半天了,也没掉下来。
仔细一看,便见老道那颗脑袋竟然往大宅外面飞去,看得张唯目瞪口呆。
这什么妖术?
“这是飞头术,可身首分离,并存活一段时间。”
顾绥之叫了起来:“我在书上看过,说是白教这种妖术,只要在时限内,把脑袋安到另一具身体上,便能活下来!”
张唯听得心中一凛。
一个上人就有这样的手段,那高功、供奉乃至白教的教祖,岂不更加难缠?
也难怪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