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湖面俯冲下去,水面上溅起一朵水花,便不见了,只剩下水面上的波纹和剧烈晃动的那根芦苇。
说着,一股凌厉的杀意,便是从刘炎松的身上弥漫而出。说心里话,他从来就没有如此的愤恨过,虽然他自己也是曾经想要那样夏语嫣,但刘炎松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也是因为受形势所逼。
“对不起,抑制剂的事情我还在努力,不到最后我是不会放弃的。”李静云径直走向记忆中枢。
昏沉沉的法伯尔从摇晃的吊铺上爬下来,披上一件不知从那里抓来的军大衣。他摸着黑,手脚熟练的将吊铺收起,用绳索将粗帆布缠上七道,装入甲板舷墙的吊铺网中。
“唔,我这是睡着了?”后座上传来李静云迷迷糊糊的声音,他在昏迷后立即被低温冷冻,仅有的那点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医生审查的时间点上。